日前，由厦门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张齐圣与邹至庄经济研究院2025届博士毕业生王雅琳（通讯作者）合作完成的学术论文“商业设施、消费空间与内需拉动”在《经济研究》2025年第9期正式刊出。该研究为理解城市商业设施建设与消费增长的关系提供了新的理论视角与实证依据。
刺激消费、扩大内需是激活中国城市经济活力、推动城市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路径，践行这一路径的举措之一是扩建城市商业设施，但建设可能带来竞争性挤出，导致过度建设问题。
为探讨城市商业设施扩张与城市内需拉动之间的关系，该文首先从商业设施的外部性、空间分布特征与市场竞争关系出发，将“城市消费空间”研究从社会学视角引至经济学视角，通过引入“消费空间”概念，构建“商业设施对城市内需影响”的理论模型，为实证模型提供理论基础。文章使用赢商网、LandScan、高德 POI等微观数据对商业设施独占消费空间与重叠消费空间进行测算，检验商业设施建设引起的两类消费空间变化是否对城市消费产生影响，并使用 GPS、DML、“商业设施关停冲击”等方法控制可观测和不可观测内生因素带来的估计偏误。研究发现，在设施数量与距离基础上引入消费空间有助于进一步理解商业设施扩张与城市消费之间的关系。在控制了商业设施扩张对中小店铺的“竞争挤出”影响后，实证数据显示3公里内重叠消费空间相对独占消费空间有更强的内需拉动能力。 但由于独占与重叠消费空间之间的转化关系，商业设施扩张带来的城市消费空间变化，并不必然同城市消费增长正相关，这构成了城市商业设施“过度建设”问题的理论根源。为此，地方政府应以“内需拉动”为目标，按照“高度集中”和“间隔覆盖”原则制定商业设施发展策略与设施扩张边界，以便在“满足居民内需”与“确保商业地产市场有序发展”中寻求政策平衡。
张齐圣，厦门大学经济学院2021级博士研究生，导师为洪永淼教授、薛涧坡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城市经济学、劳动经济学、应用微观计量，在《经济研究》以第一作者发表论文1篇。
王雅琳，厦门大学邹至庄经济研究院2021级博士生，导师为董晓芳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城市经济学、劳动经济学。论文发表在《经济研究》、Real Estate Economics、Economics & Human Biology等。博士毕业后入职南京审计大学联合研究院。
（WISE 邓晶晶 ）
